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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伊辛】梦魇(一发完)

“尾巴……”


“尾巴……”


“……尾巴……”


辛小丰痛苦地呻吟着,五官都难受得扭曲起来,但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。何松对此毫无头绪,只是将一块热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——他曾经多少个晚上对辛小丰的恶梦束手无策,就得到了多少照顾他的经验。


是的,辛小丰的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。何松从没见过他这样,即使是出任务时中了梅毒的那个晚上。但第二天辛小丰就像这些事没发生似的,又恢复了从前的面无表情。


看他这样,何松也不好说什么。有一次辛小丰动静太大,惊醒了同宿舍的白五,这事儿也就他们两个人知道了。


有一次伊谷春来查房,恰好辛小丰回了天界山,也就没发现什么。但当第二天辛小丰来上班听到伊谷春查房的事情时,明显松了一口气——不知道为什么,何松觉得辛小丰并不想让伊谷春知道。


辛小丰的黑眼圈愈发的严重了,伊谷春问时,他也不说,伊谷春就当他又因为没钱而犯愁。


其实他想得也没什么不对,但是比起钱,辛小丰更犯愁的其实是尾巴——半个月前,尾巴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的法洛四联症,必须马上手术。他平时也不攒钱,阿道从银行取的两千现金又被劫走了。现在他通过某种渠道搞到了两万(写到这大家应该就知道了,辛小丰已经出柜了),可尾巴的病情恢复得极其慢。虽然用阿道的话说,能恢复就有希望,但他又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,做恶梦总是难免的。


辛小丰其实一早就知道自己每天晚上的恶梦,半个月下来,何松的黑眼圈也重了不少,他自然也是看出了这小子也是被自己折腾得不轻,心里对他也怀着一份愧疚。但是为了不让他四处宣扬,辛小丰也就没有说,只是私下里帮他揽下了不少活儿。


何松这些天被累够呛,也没发现什么,但伊谷春可是纳了闷了——这俩人他妈的什么情况?但他可不会傻到再找辛小丰了——他找了何松。


何松心里本不想告诉他,但自己也是能力有限,一不小心就掉进了自家头儿的陷阱里,简直欲哭无泪。


伊谷春一听就知道,小夏那丫头前段时间也一直嚷嚷来着——尾巴那个孩子。


这下,伊谷春明白了,尾巴是辛小丰命根子,他就是拼了命,也不会让尾巴有什么意外。


当天夜里,伊谷春蹑手蹑脚地来到辛小丰的宿舍。今天上午端了一窝毒贩,协警们都累得半死,回家休假了。唯独这小子,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宿舍的硬床板上。


不出所料,他又做梦了。平日里浓郁的两道剑眉皱成了一团,嘴里呜呜啊啊地嘟囔着什么。


伊谷春从床下抽了个脸盆出来,又跑到楼下水房里打了壶开水回来,这才摆了毛巾给辛小丰擦脸。


辛小丰模糊中感觉到脸上湿湿的,以为是何松,没怎么多想就又昏睡过去了。


第二天一早,辛小丰被生物钟叫醒,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。洗漱的时候,他看到地上泡在半盆水里的毛巾,突然意识到何松他们昨天晚上都回了家,想起昨晚脸上的湿热,辛小丰背后一阵发凉。


他穿好警服,一路小跑去了伊谷春的办公室——果然,平时这个时候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正和茶杯较劲的警长。


“头,头儿……”辛小丰怯怯地叫道,“我给你端茶。”


伊谷春也没推,递了茶杯,望向窗外。


当辛小丰小心翼翼地捧着装满了热茶的杯子进来时,伊谷春已经趴在桌子上打起了鼾。


辛小丰脱下自己的外套,轻轻盖在自家头儿的身上,轻手轻脚地离开了。


将近中午,伊谷春猛地从桌子上抬起头,顺手揉了揉发痛的脑袋,一看表,骂了声艹,再一眼瞟到了身上的警服,脸都黑了——艹!


刚回来上班的何松原本想向警长递一份社区卫生部的表格,一只脚还没迈进门里,就感受到低气压,二话没说就折了回去。


路上碰到辛小丰,见他手里还拿着那份表格,就顺嘴问了一句。何松双腿打颤地告诉他:


“今天伊警长火大。”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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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知道我写了些什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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